凌风几人说话间,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,此人长眉长须,长得十分精明,正颇为不悦地打量着凌风方向几人,先是眉头紧锁,随即又换上一副傲慢姿态。

“宵小之辈竟敢议论司徒掌门!”他出声呵斥道,“以司徒掌门如今在武林中的名声与地位,你们这些江湖小虾米也配与他争夺盟主之位?简直可笑至极!”

“许久不见,梁长老火气还是如此之大,何必与几个小辈置气?”严宁笑着打圆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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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辈并无冒犯之意,前辈又何必言语相讥!”凌风不想随口玩笑几句,却被这雪山派长老逮了个正着,原听闻大师伯为人十分仁义,以为雪山派中人也该是这般,不想眼前这位长老这样得理不饶人。

梁聪对凌风的话十分不屑:“哼!怎么,嫌我说话不中听?一个连武林帖都拿不到的毛头小子,也配站在此处与本长老论英雄?”

阁主见梁聪说话越发不客气,于是也收敛了劝和的心:“这位少侠可是我的贵客,梁长老如此为难他,就不怕本阁主不做你们雪山派的买卖了?”

听了此话,梁聪再不敢桀骜:“严阁主,我们何必为着这么个毛头小子闹不愉快。罢了,司徒掌门要的宝剑劳您多费心了!”

双方一番和气详谈,便定下了司徒诩要的宝剑。

待到梁聪离开,凌风才犹豫道:“阁主……我不会给你惹麻烦了吧?”

阁主眉毛一横:“少侠哪里的话,就算你我并不相识,我也是看不惯梁聪这样的行事做派!”

“江湖人都道雪山派掌门为人谦和有礼,怎么这梁长老就这般无理!”赵暮暮不免为凌风声讨道。

阁主无奈解释:“这梁聪人倒不坏,就是个急性子,听不得别人说半句司徒掌门的不好,司徒掌门很是信任他这个长老。”

“对了,阁主,刚刚梁长老说的武林帖是什么?”

“那是武林大会前,少林派方丈会向各路英雄豪杰广发武林帖,有此帖方可参加武林大会,角逐盟主之位。”说罢,阁主记起眼前的少侠身手不错,于是倾力相邀,“看来少侠对这武林大会颇有兴趣,以少侠的过人天资,不妨试上一试!”

“可惜我初入江湖,也不是什么武林豪杰,想来确实连拿到武林帖的资格都没有,更不要说是参加武林大会了……”凌风却是摇了摇头。他方才与赵暮暮所言,确实不过玩笑一二,江湖之中武林大侠多得是,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初入江湖不久之人去大战群雄。

阁主捋了捋胡子,连叹可惜。

凌风几人在天工阁留宿一晚,第二日一早,凌风还未起床,便被常啸峰摇醒:“凌风兄,快看,我爹遣人送来了书信!一定是打听到你所寻之人的下落了,快打开看看!”

凌风自常啸峰手中接过书信,细细查阅,他自起始茫然,不知看到何处,突然面上一变:“总镖头说前几日有镖师途经黑龙潭,刚好看到几个青衣蒙面人行色匆匆从那里路过。”

“会不会就是追杀你的那一批蒙面人?”

“那还用说!想来他们一路追着师父到了黑龙潭,不行,我要快点赶到黑龙潭!”凌风说着,当即感觉到时间紧迫。

说完信,凌风便去了赵暮暮房间外将她叫醒,几人将行囊收拾一番,本以为是一同与严宁阁主道别,没成想他们几人也要分开了。

常啸峰站在天工阁外,看着凌风两人的目光格外不舍:“今此一别便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到凌风兄与赵姑娘了。”

“常兄弟,不能亲自与你一起回镖局与总镖头拜别,实在是遗憾。”凌风心中亦是觉得十分可惜,但他清楚要找到师父之事十分要紧,耽搁不得。

“我也觉得十分遗憾,我还念镖局那坛桂花酒呢。”赵暮暮亦是十分不舍。

“凌风兄,赵姑娘,他日若遇上难事,尽管来万通镖局找我。”常啸峰拍着胸脯道。

凌风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小子到时候可别把我们忘了才是,还有,那坛桂花酒记得给我们留着。”

“凌风兄放心吧,啸峰定不会忘了凌风兄的,此行珍重,照顾好赵姑娘!”常啸峰拱手同凌风两人道别。

凌风与赵暮暮送别常啸峰后,又同严宁辞别:“这两日叨扰阁主了。”

“我与少侠一见如故,有句话想赠与少侠,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。” 严宁阁主看着眼前的少侠,他一生识人不少,眼前这男子虽不轻易显山露水,他却深觉,此人他日必成大器,“少侠珍重!”

拜别完众人,凌风与赵暮暮便按照常啸峰所说的路线,一路往黑龙潭赶去。

煮酒吟诗话苍茫,人生几度笑痴狂, 流水匆匆岁月短,红尘百载爱意长。腰挂三尺寻常剑,从今再把江湖闯, 一路豪情自成趣,管他风雪与冰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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